2009年5月7日上午,我和丈夫锁安及锁氏弟妹4人去洛宁洪崖。
包租一辆白色面包车,从在礼村落出发,向西行3公里,左迁移转变南经洛河大桥,又向东沿洛水南岸公路径直到了洛宁县涧口乡,从涧口向东行1公里多便到了洪崖村落。
站在新村落仰望,只见村落南高高山崖上层层茂密的林木遮天蔽日。
在礼东门锁氏先人锁青缙的古冢,就在这山崖后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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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是位虔诚的中年男人,他几次下车打问:“去锁阁老坟从哪里走?”总算找到一条机动车能上山的土路,面包车吃力地爬到半山坡一个丁字路口,正巧遇见一位在路边割草的村落妇,司机又问:“去阁老坟咋走?”村落妇说:“是阁爷坟,车不能走了,我带你们去。
”从这一刻起,村落妇便当了我们的“志愿导游”。
她带我们向东走完一段坑洼不平的土路,下了一个陡坡,便钻进一个长长的深沟
我们牢牢随着她,在阴森森的1米多宽的沟底小路上快步向北走去,走在这条深沟里,举头只能瞥见两边山崖上挂满蒺藜和小灌木,看到沟顶上一道高高的蓝天。

快走出深沟尽头,向右转爬上一个陡坡便到了山崖顶。
面前豁然开朗,大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彷佛升到天界:天阔气爽,轻雾环抱,青山绿田。
我们随着村落妇沿崖顶铺满绿草的小路向南走去。
小路西边便是我们刚才穿过的深深的沟壑,小路东边是大片大片葱绿泛黄的麦田,麦田里星星点点凸出了一些绿色的坟包。
走了约1里多路,村落妇年夜声说:“你们看,那便是阁爷坟!
”,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一座像小山丘似的宅兆矗立在大片麦田的最南端,“阁爷坟”比周围星星点点的宅兆都要高大,它就像夜空繁星中那一颗最亮的启明星,这便是清朝阁老在礼东门锁氏先人锁青缙的古冢。

我们走近矗立在麦田里的阁老锁青缙古冢前,诺大的古冢坐南向北,南依熊耳山,北望洪崖寨,远眺洛河水。
巍巍的古冢坐落在这里已有300多年了,漫漫岁月,历史长河,它却安详地静不雅观风起云落,尘世变迁。
这里是悟道的佳境,是生生不息繁衍无我精神之高界。
2米多高的古冢上长满了蒺藜、野草、野花,散发出沁人的异喷鼻香。
我们摆上供品,点蜡、燃喷鼻香、焚纸,在芬芳与青烟环抱中向古冢鞠躬默祷,然后绕古冢一周。
古冢一周有20多米,已被种田人切成齐坎坎的土壁。
阁老古冢直向北10米处,旁边各有一座小点的墓冢,一周也被种田人切得齐坎坎的,都比附近田里其它的墓冢大,这两座墓冢相距10几米,与锁阁老古冢构成一个大三角形。
村落妇说:“这两座是阁爷儿子、儿媳的坟。
”两座荒冢无人扫墓修葺,村落妇所说无从考证,在礼东门锁氏后人也不知这一说,看来只有靠“阁爷”庇护了。

从古冢向东走出约20米探看,麦地边高高土崖下,深沟较为宽阔,有小村落院落民居,门前大树下的卧牛,村落路上的车辆。
我们看到麦地边有一块开挖10米宽、8米进深、1米高的土槽,大家迷惑?村落妇说:“这是很早以前,盗墓人挖的土槽,要从这挖到墓下面……”丈夫锁安说:“我小时听奶奶讲,阁老安葬7天后,就有盗墓贼盗墓啦!
”这是百年传说,但这土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那又是何年何人来这儿开挖这大土槽的?

从土槽走回古冢时,忽然创造脚下的麦田里有几个小洞,“这儿的老鼠洞咋这么圆?”村落妇笑着回答:“这是现在盗墓贼用仪器勘探坟穴时钻的洞。
”在古冢周围没过膝盖的麦地里,我们低头找寻那直径有10厘米的圆洞,竟有数十个。
我们惊愕了,这“老鼠”成精了,总也消灭不了。
看来,虽有盗墓贼,古冢并没有被盗,让那些盗墓贼失落望的是:阁老锁青缙为官清廉,学生甚多;告退归里后,体恤百姓,关心后生,深受乡邻尊敬。
又哪有奢侈品陪葬!
大概,这便是300多年来这座古冢未被盗墓贼启开的缘由。

再往古冢南10多米处察看,那儿又有一道开挖约6米宽、1米深的土槽,这道土槽开挖在南山脚一段陡坡下,把陡坡与北面的缓坡截然分开,土槽向东延伸到东沟土崖边,向西延伸到西沟土崖边,还在西面沟壑上架起一道宽70厘米的渡槽,这是上世纪60年代兴修水利时半途而废的产物。
然而,开挖的这道土槽却毁坏了这里的自然风光,也割断了阁老锁青缙的坟脉。

丈夫锁安回顾说:“ 1955年7月,我随洛阳“学生大队”赴新疆参加事情后,50多年没来这里了……”他说自己10岁往后,每年清明节前,总要随着父亲、叔叔、兄长为锁氏先人扫墓,先去洛宁王范闯王坡下锁氏墓群,长方形坟地里郁郁葱葱,10几座墓冢石碑很是派头。
再去吴村落旁锁氏墓群,平整方形的墓地上有10座墓冢石碑。
然后到洪崖后坡为锁阁老扫墓。
那时,洛河没有大桥也不通公交车。
在礼锁氏东门一行六、七个男丁,一副担子挑着供品,别的人拿着铁锹,从在礼东洛河北岸搭船过河,就到了涧口,再从涧口往东走3里便是洪崖,为了抄近路,他们从洪崖东山崖小路爬上去,才到阁老坟。
他们在大冢石碑前草地摆上许多馒头、蛋饼、菜肴,又把洁白的镂费钱纸挂在高冢荆棘上,然后点蜡、焚喷鼻香、烧黄纸。
祭奠完毕,后生们也饿了,就坐在大冢前吃起供品来。
在那穷苦的年代,这顿“供品”算是上等佳肴了。
那时,古冢好比今高,好比本年夜,一周有30多米长,坟前有一通高大的青石碑,下有碑座上有碑帽。
这唯一的石碑不知何年从这偏僻的古冢前消逝了。

岁岁清明过洛河,东门锁氏青后珂。
洪崖坡上百年冢,佑护儿孙千载禾。
是呀,300多个“清明时节雨纷纭”,在礼东门的锁氏后人一代传一代,时至今日。
约1664年仙逝的阁老锁青缙,唯有他的墓冢座于洛河南岸洪崖山上,这里阔别尘嚣,交通不便,也是得以永存的缘由吧!
之后的锁氏先人墓冢都在洛河北岸,闯王坡下和吴村落两处的墓地石碑早已荡然无存。
在礼村落北山坡的墓地,是近两代锁氏逝者墓地。

站在阁老锁青缙古冢前,这片熊耳山北麓的坡地,距神灵寨只有10几公里。
山险、水美、石奇、竹秀的神灵寨,是有名遐迩的国家级地质森林公园,这一山、一坡景致奇美,这一冢、一寨传说神奇,使得洛水灵气通透,洛川紫云祥瑞。
想必当初选造墓地时,必有一说了。

站在阁老锁青缙古冢前,这条宽带状缓坡高地南面,高耸险要的熊耳山像一头咆哮的雄狮奔驰而来,两只粗壮的利爪把这块高地东西两边抓出两道深沟,形成两道天然樊篱。
雄狮吐出来一条长长的“巨舌”,向北伸进洪崖古寨,“巨舌”欲饮洛河水,欲吞洛河川,气势磅礴。
锁阁老古冢就位于“巨舌”中段。

听说,阁老锁青缙的舅爷家就在洪崖寨,以前有扼守“阁老坟”的兄弟俩,就住在洪崖寨。
后来兄弟俩去逝了,看坟的事交给儿子,再后来儿子外出打工了。

祭罢锁氏古冢,打算抄近路从西沟渡槽上过深沟,找那辆白色面包车返回。
这时,热心的村落妇说“这儿离前面的洪崖寨不远,我领你们去看看,那是阁爷小时候住的地方。
”一句话改变了我们的行程。
大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里多长的麦田北端,涌现了一堵横亘“巨舌”尖的寨墙,这便是洪崖寨。
我们沿来时走过的铺满青草的小路,在麦浪起伏的潮涌中,在麦花弥漫的暗香中,朝北边远远的洪崖古寨走去。

作者简介:李淑兰,女,笔名梦兰。
1944年10月生,陕西宝鸡人。
中共党员,高等政工师。
1964年志愿参加边陲培植,开荒种地,修库筑路,教书育人。
退休前任新疆兵团工一师园林艺术公司党支布告。
现系中华诗词研习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
新疆诗词学会会员,新疆楹联家协会常务理事,《新疆楹联》编辑部主任,新疆兵团诗词楹联家协会理事。
著有《家事漫笔》、《兰蹊集》、《梦兰谷集》、《剪纸与手工艺》、《家事漫笔续集》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