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地皮均在1000亩以上。尤其是马家拥有地皮3000余亩,养有仆人200余名,行动车马蜂拥,打手成群,买地时以方便耕种为名与其地界相邻者,不管卖主是否赞许,其走狗只要指地就立约,强行廉价收买。马家地租规定一亩地一年二季缴租50斤(解放前每亩地收一百斤粮食,便是大丰收),每季不管旱涝风雹,收入多少,一次要缴清,左券期限一定8年。收租时大斗进,风车扇,到时缴不起租,就被扣押在马家地牢里。至于印子钱更是花样翻新,一次不还,利上加利,群众称之为“驴打滚”折算,穷汉欠债年年不断。因此群众称马家父子为“大闫王”“二大爷”“三判官”“四糊涂”。
城里蒋家和王行姓王的结婚,其嫁妆配送前面已到王行、后面刚出县城。45里长途送嫁妆大队不断。
付路嘴袁襄(袁芳芝后人)1922年任河南伪参议时,一人娶10个老婆,还仗势强占农人许多财产、庄田。
平岗刘效科,其父给地主管账,用其讹诈手段,开始买地30余顷,后靠敲诈成为城南大户。
陈洼村落地主张和平,有地30顷,全村落100户全是其佃户。有一佃户因犁地时犁掉一株庄稼,被其活活打去世。并霸占强奸农人妇女无数,群众忍冤不敢告发。张和平说:“中国管不了咱爷的事,要告除非到外国,我四指小贴送衙,甲保长也保不出来”。
睢县老区当时有一首歌谣:生活睢县地带乡/十有九年闹饥荒/一年累到头/身上晒出油/糠菜半年粮/稀糊涂喝不上/不提生活不心醉/提起生活泪连连/忙一春、忙一夏/到了冬天没恁啥/地主欺,官府压/强盗恶霸是一家/勾结一起害公民/终年生活象牛马/。
随着日益飞腾的资产阶级革命运动,清政府为坚持其风雨飘摇的反动统治,朝廷曾实行了一些所谓“新政”。在睢县唯一得到履行的是光绪三十年(公元1904年)在城内洛学书院建立了睢县高档小学堂,由冯奠华任学堂堂长兼教员。清朝统治者的“新政”在睢县只不过是“集地方款项,敷衍皮毛”。而客不雅观上却为新生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供应了发展的土壤,睢县进步人士:齐真如、马变山、苗铁峰、袁方之等人先后接管了资产阶级革命思想,加入了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成为辛亥革命的积极参加者。
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朝统治,睢县老区公民深受鼓舞。但是好景不长,1912年3月,孙中山将临时大总统让位给袁世凯,至此资产阶级革命的成果完备损失,民国初年睢县涌现的一些好的政治局势被毁坏。马变三、苗铁峰等同盟会员为积极掩护革命成果,相应南方革命势力的倒袁运动,调集睢县以南有名人士,反对北洋军阀政府。马变三不幸被反动当局溺死狱中,苗铁峰也遭到北洋军阀的通令缉捕。
从1914年至1922年5月,赵倜任河南督军期间,扩充武力,搜刮民财。1920年,赵倜等大官僚为了大量捞钱,改捐税征银折包法为征收大洋,议定每丁银钱一两,改征大洋二元,加收火耗费二角,乘机打单。睢县劣绅平岗“南刘”刘孝秉见有利可图,开办了“原生德”钱局,接着“北马”伯党集马振川又开办了“元泰隆”钱局。在兑换大洋中,他们克扣群众大量钱财尽入私囊,群众忍气吞声。军阀穷兵黩武,频年混战,为筹军费,苛捐杂税频年巨增,财政混乱,致使睢县经济冷落,溃兵强盗时常乘机骚扰,民不聊生,暗无天日。
1926年3月,嫡系军阀的爪牙牛登仁进驻睢县。牛登仁,字寿山,乳名牛朋,原籍正阳人,清末随父亲来到睢县,在龙塘岗名为开设粮行,实则贩卖毒品,因而发了横财。牛登仁手中有了钱,就到吴佩孚部下李鸿翥那里,花几千元买了个空头营长。他回到睢县往后,勾结劣绅孟芳磷、状师罗殿卿、车马局长汤原巡,在农人的田赋丁银上附加枪炮捐一元,以扩大实力购买枪炮。从此,睢县公民除了包袱地方的行政费、公安费、培植费、教诲费、自卫费等弗成偻指算的捐税外,捐税也由原来折洋2.2元增加到5元以上。更为甚者,田赋丁银提前预征,从1926年起,预征到1936年。公民包袱沉重,地方治安混乱。牛登仁部驻城是兵,下乡是匪,兵匪不分,睢县公民群众十室九空,穷苦交加,度日如年,就连中小地主也惶惶不可终日。睢县公民向何处去,“五卅惨案”像一声惊雷,睢县老区公民开始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