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福四章

文/傅春桂

开福玻璃折叠门_散文丨傅春桂开福四章 铝合金门

周末的清晨,被窗外的鸟鸣声闹醒。
此刻,晨曦微露,蛋黄样的一片粉红,涂抹在我对面的玻璃墙中,犹如嵌在瓷盘中的釉彩,十分艳丽。
我知道,一个妖冶的清晨,如往常一样,悄然走进了我居住的小院。

这样的清晨,我已经十分熟习了。
想起一位作家曾说,城市的日子就像正在扭捏的一杯水,有些人,通过自己的办法,使这杯水沉淀下来。
我的生活很机器,机器到没有了规律,以是,我水杯中的水,永久是晃动的,就像我窗前一览无余的那条江,那条河,它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家乡,无论我就此拜别,或再次归来,我的行囊中装满的是关于它的韶光与空间。

我见告每一个问我的人,我住在大城之北,一住40年。
40年里,我自始至终没想过要离开它。
我知道,是这座城让我留恋,而我,也想用笔墨记录这座城。

这座城,坊间说:先有开福寺,后有长沙城。

终年夜了的城北

到现在,我把这件过去了三十多年的囧事说出来,是以为它的实际意义多于意见意义,因此不会伤及到一些人。

大约是1990年的某个下午,我第一次约一个姑娘在义士公园见面。
我没有方向感,把南门当成东门。
自然,女孩去了东门,我却到了南门。
此刻,我并没故意识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认为是女孩临时有事来不了。
那时还没有手机和BB机,我无法联系到她。
好在女孩聪明,想到了是我搞错了方向,几个小时之后,她找到南门来了。
当她和我提及农田、塘坝、荆棘、粪便、破路、蚊虫时,我才知道,1990年的义士公园东门,还是屯子。

我是1980年从成都调来长沙的,住了大半年只记住这几个地方:长沙火车站、黑石渡,还有我服役的工程兵学院。
当然,我还知道有义士公园、动物园和湘江大桥。
由于部队有严格的纪律,加上义士公园和动物园是不能随便进去的,以是这些地方一贯没有去过。
后来,我逐步的知道黑石渡一带,有许多工厂,譬如湖南日用化工总厂、湖南制药厂、长沙羽毛厂、毛巾厂、热水瓶厂、搪瓷厂等,许多工人在厂房的周围种了蔬菜。

我事情的单位分南北营区,北营区在洪山庙以北,不通公交。
南营区在丝茅冲,我们那时候总说进城去,便是到丝茅冲。
丝茅冲有一家摄影馆,电影院,商店,煤店,邮局和菜店。
事实上,真正的菜店是在德雅路口,菜店的边上,是湖南造漆厂。
那时,从德雅路往南走,到电视台,动物园,义士公园北门,再到砚瓦池,多是菜地,池塘。
砚瓦池沿东风路往北走,没有路,全是田、土坡和鱼塘。

我有几次跟部队大卡车去拖粮食,印象中跑了很远的路才到拖粮的地方。
许多人不一定知道,在开福寺以东,原来有一片粮库,好大一片,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有二百多处建筑,粮库就有七十七栋。
这个粮库与城里是隔绝的,在荒郊野外,我那时并不知道有开福寺,开福寺更荒僻。

我来的那一年,长沙人还在约定俗成叫开福区为郊区,史料记载,是这年的十一月才规复北区公民政府的。
我隐约记得,当时北区的统领范围是东起迎宾路,东南从八一起桥到小吴门向北折入北正街,西南与西区衔接,东北濒临浏阳河与郊区综合农场、洪山庙,马栏山隔河相望。

我的影象中,90年代,迎宾路、八一桥、小吴门一带,还有大片的菜土,袁家岭一带,也有分散在各个角落的菜地。
就连浏阳门外的识字岭一带,还有郊区的屋子和菜园子。

后来,我调北京。
6年后,我调回长沙,还是在原来单位,还是在北区。
一贯到1995年我脱下军装,转业到当时的省物资厅,才短暂离开北区。

我常说,城市和人一样,须要格局。
格局有先天的,也有养成的,所有的变数,与格局的大小密切干系。

城北的格局,先天存在,后天的培养更是达到了空前。
1996年,国务院批准将北区更名为开福区,大格局一定有大作为。
首先,是区域的不断扩大,东北以白沙河、捞刀河为界与长沙县接壤,北以沙河为界与望城县接壤,与芙蓉区相邻,南以五一起与天心区分治,西与岳麓区隔江相望。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一座宅子长出城的样子容貌》,写的贾谊故居。
我结婚后就住在太平街内的金线街,与贾谊故居隔街相望。
在我孩子三岁多时,我居然把金线街的屋子退了,选择回到了开福区居住。
为这事,许多人不理解,当时我的屋子是妻子单位的福利分房,只花了一万一千元。
而我在开福区的屋子,要五万多,没有产权。

我搬了N次家,许多住在南边的朋友劝我去南边与他们作伴,但我一贯不为所动。
我有恋旧情结,我在城北几十年,我住出感情来了,城北的一事一物,城北的每处街道、景点、建筑,我了然于心。
城北一天一天终年夜的样子容貌,也是我不愿离开的缘故原由。

多年前,儿子带我去浏阳河边用饭,途经福元路时,我看到坡上立了一块能干的军事禁区的牌子。
我问儿子这是什么地方,儿子说是他读大学时军训的地方。
我问详细叫什么单位,他说工程兵学院。

那一刻,我短路了,脑筋倏然一片空缺。
我在这里事情学习了十多年,现在居然认不出了。
我还敢大言不惭说城北的每一处都了然于心么?肯定不能。
我是范例的宅货,对付开福区的变革,要不是目前所从事的职业,可以说是不甚全解的。

有些话现在再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说是为了印证。

我选择在开福区买房的时候,有一句话很盛行:南帝北丐。
比起城南融城的风风火火,那时的城北确实有点默默无闻。
然而我一贯坚信,城北是一块福地。
果真,我的坚信被一点一点证明:我来长沙的那年,开福区区域面积才18平方公里,现在是188平方公里;城区面积不敷3平方公里,现在82平方公里。

我十分光彩自己有恋旧情结。
由于坚守,我在一个开卷有福、开放聚福、开拓致福、开启幸福的地方,安静生活着。

茁壮发展的自傲

每次出门坐地铁,妻子总不忘自诩一下:“我的选择没错吧?当初假如听了你的,哪里去找这样好地段的屋子。
”妻子只是想炫耀一下她的决策是精确的,而她认定的精确,是出门很方便。
的确,从我住的院子,到地铁口走路只要四五分钟,到城际铁路站,走路也只要十分钟。
公交出行更是方便,无论去长沙的哪一个方向,周围都有公交直达。

妻子的这点自傲,一贯就在内心茁壮发展。
不仅贯注灌注给我,也要贯注灌注给儿子。
实话实说,当初选择在这个小区购房时,我是持保留见地的。
我的情由大略:除了院内绿化搞得好,除了二百米内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外,其他,不占上风。
我曾经写过一篇《我家的三个天下》,我是我家的三天下,自然,我的见地只是耳旁风。

自从地铁和城铁通车后,妻子就不断的挤兑我,不是说我没眼力,便是讲我没脑筋。
特殊是房价一涨再涨后,我就成了她给朋友出主张时的反面教材。
我承认,我现在的住处非常不错,我的确也佩服妻子在我没赞许的情形下果断买下屋子。
每次她讲她的选择没错时,我都不予回答。
我不回答是不想和妻子去辩论另一个问题:在开福区,无论你选择在哪一处买屋子,出行,还算难事么?

由于事情的关系,这些年,我与开福区联系较勤,也拜访过一些单位和地方,我对开福区有一个大概的理解。
我多次说过,我在开福的四十年,正好是见证她发展的四十年。
我把它归纳为四个十年:第一个十年,解放思想摆脱桎梏,割腕的十年;第二个十年,腾笼换鸟归林,卧薪的十年;第三个十年,敢为人先跳起摘桃,厚积的十年;第四个十年,洞开肚量胸襟迎福,深度的十年。

记得有位老外说过:统统真历史,都是当代史。
我想说的是:历史是过去的现在,现在是未来的历史。
而开福区的历史,首先始于足下。
足下是什么?足下是路。
寻路,修路。
这一点,我也是从马厂那个长沙“老口子”那里得来的。

去年的中秋,我去马厂附近探望战友,途中碰着一位十分能侃的老人,他自称姓吴,长沙老口子。
老吴喝着自备的枸杞酒,和几个嗲嗲娭毑神聊。
我途经时,听他在自问自答:开福区的变革为何这般快?两个字:修路。
然后他滔滔不绝说开了。
他说:马厂进城何其难,隔河渡水费周章。
在他眼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还只有一条芙蓉北路、一座逼仄的浏阳河桥,只要下雨涨水就四路子被淹。
便是这样的一个褴褛地,如今若何?湘江世纪城一百多栋高层江景房说立就立起来了,昔日的荒滩也成了世纪金源商圈。
老吴加重语气:为什么?路修通了。

社会进步不要讲大道理,就看身边变革。
要说修路,是每一个地方首当其要冲考虑的。
拿开福区来说,这些年是不是路更多了、更宽了、更长了、更好了、更合理了、更规范科学了?答案是肯定的。
修路的实质不仅是提升城市的品位,主要的,更是办理一个地方的经济,改进百姓的民生。
去年,我单位对开福区做了深入的调查,也推出了《开怀迎天下,福聚大城北》的系列文章。
个中就重点提到开福区大力拓展交通给地方带来的巨大潜力。
没人疑惑,开福区现在是湖南唯一集水、陆、空、铁、管等多元素于一体的枢纽中央城区,不仅是路通了,主要的:是路对了。

稍上点年纪的人该当还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福区的大街小巷满打满算还不到二百条道路,而部分路段能实现柏油化已经是当时的最高规格。
自从二环线东北段、青竹湖大道、太阳山路、新世编年夜道和工农路相继通车,老火车北站北迁,芙蓉路拉通开福全境,开福区以路网培植畅通城市血脉,拓城融城风起云涌。

黄兴北路历时5年于前年拉通到了我住的楼下,实现全线贯通,南北交通大动脉开福大道早已通车,开福区市政道路“五纵十横”主干路网版图悄然形成。
加上京港澳高速、湘渝高速、107国道、319国道、二环线、三环线,目前开福区已经形成十二纵二十二横的交通大格局。
片区的发展离不开交通的拉动浸染,尤其是地铁,开福区内现有地铁一、三、五号线通车,正所谓“地铁一响,黄金万两”。
待地铁一号线北延线开通后,一个超级经济圈的崛起为期不远。

南北通达、东西对接、内外畅通,大城之北大道变通途。
不久前,我和朋友来到捞刀河的一个村落落,看到全体村落落是全新的沥青道路,交通标识完善,全面实现了白改黑硬化。
我当时问了朋友一个问题,我说如果用一台足够大的无人机鸟瞰开福全境,“十二纵二十二横”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他回答说:如筋似骨。

我想起了妻子的自傲。
开福,也用自傲撑起了巨人奔跑的脊梁。

湘江北去

居住的小区,离湘江和浏阳河走路也就一刻钟的间隔。
我是个

诚笃说,我从来没有在晚上这样近间隔收视反听的不雅观察过湘江,在部队的时候,我参与过多次抗洪,是泡在水里的。
彼时的湘江,大水泛滥,杂物漂浮,湘江成了一条饕餮巨兽。
此刻的湘江,却温婉得像儿子同学的妻子,宁静,绰约。
夜晚的湘江两岸,华灯光亮,人影如织。
江水如铺在池中的一块蓝布,蓝布上是凝固的灯光。
偶尔有微风吹拂,搅动一江的霓虹。

儿子感叹:北辰三角洲段的湘江,真的是太美了,美到让人心痛。

的确,在北辰三角洲,醉美的不但是湘江,还有浏阳河。
三个月前,《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以湖南的山水人文做了一期特刊,对湘江这条流淌着湖南命运密码的母亲河进行了全景式的阐发,也对九曲十八弯的浏阳河加以佐证。
认为湘江和浏阳河的浪涛中,激荡着开放与打破的湖南人性格。
很难想象一起滔滔北上的湘江,在即将汇入洞庭之际,伸开臂膀收受接管了浏阳河与捞刀河。

绿水青山便是金山银山。
素以水而兴的开福区境内有一江四河十湖,这些年,开福区对域内的江河湖泊采纳了非常严格的保护方法。
我常常会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浏阳河与捞刀河来。
那时,我们的一个舟桥连,积年累月在浏阳河与捞刀河架桥演习,河水浑浊,污染严重,许多战友因此染上皮肤病。
特殊是到了冬季,河水干涸,低水位导致水体自净和纳污能力降落,水中污染物的浓度攀升。
加上无序采沙,四处是深坑,危害极大。

去年初冬,我随一个采访团稽核了开福段的湘江以及浏阳河、捞刀河与白沙河,所到之处,两岸风光奇丽,景不雅观带干净整洁,满河碧波荡漾,水质清澈。
其时,正遇上某高档楼盘开盘,举办方推广的情由是:高品质住宅的代价,在乎其周边拥有的自然资源与文化氛围。
我想,这个开拓商无疑是懂得营销的,屋子有价、人工造景有价,但天然资源和人文资源是无价的。

我有时候会思考这个问题,短短的数年间,开福区为什么就成了大家空想的居住地?唯心说,我想到了风水二字。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迷信中的风水,而是风水背后的事。

我曾经对开福区兴起的脉络做过梳理,归根到底,风水二字最能解释问题,也是最好的见证。
不妨往深处想想,在开福区,湘江、浏阳河、捞刀河、沙河、白沙河,年嘉湖、月湖、青竹湖、楚家湖……这些原来水波如黛,绿树成荫的自然原生态景不雅观,与时期发展的年夜水融为一体后,在城市圈地过程中,本该难以独善其身。
然而,它们为什么得以如此无缺的保护?自然,这与人有关,与远见卓识有关。

这便是我想说的风水背后的成分,对百姓而言,这一点十分主要。
许多年前,我看过一篇文章,说的是中国道家七十二福地之第二十二福地原址就在开福区的鹅羊山,已经得到海内浩瀚历史学家的证明。

我对道家没有研究,只好借助资料。
古籍《云笈七签》卷二十七《洞天福地》记载:鵝羊山,乃七十二福地第二十二福地。
出于好奇,我去过鹅羊山,沿湘江北路北走开车约四十分钟。
鹅羊山倚湘江东岸,隔江对望河西谷山,江心为玉轮岛。
据记载,鹅羊山山前曾有座寺庙。
此外,山上原有王益州墓,墓前曾立石人、石马、石龟。
山下有李氏姑嫂贞节牌坊,高约十米,额书“诏书”“忠孝节义”等字,本日都已不复存在。
欣慰的是,鹅羊山已得到很好的保护,目前改造成了公园,满园翠绿、风景如画。

鹅羊山福地遗址,无疑丰富和诠释了福地开福的人文景象。
开福作为北城文脉旺地,有千年开福寺,有天下之窗,海底天下,国际影视、会展中央,马栏山文创园,三馆一厅……湘江往北流经开福的地方,不仅成了湘品出湘的主要口岸,更是孕育了一个崭新的开福。

所有这些,皆因湘江北去。

五六七条巷

我搬出这个地方快十年了,但我还常常回到这里来,这里有老同事,有我爱吃的东北凉菜,还有老岁月的影象。

这里是东风路的王家垅。
这一带过去略显潇条,沿街全是国有企业,冷库,药材公司,工贸公司,都在这条路上。
多年前,这里履行片区改造,这些企业全部拆迁了。
现在,这里正在开拓成一片高档区域。

本不是我要关注的重点,由于小孩子在这里读到小学毕业,每天接送要经由五六七条巷。
五六七条巷是开福区最不起眼的巷子,那时候,我并没有少进去转,能够让我记住的,无非是蔬菜铺面,儿童玩具店,米粉摊。
这一片的屋子大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和千禧年初盖起来的,多是改制国企的宿舍院子。
巷子从中穿过,头顶上是蛛网一样纠缠乱搭的管线,脚下是狭窄破损的路面。
居民过往匆匆,学生嬉戏打闹,很浓的市井气息。

今年春节期间,我去看望一位患疾的同事,恰巧他在五六七条巷旁的社区诊所注射。
他向我提及了这几年社区投入重金改进小区环境的事,重点提到了五六七条巷。

同事说,螺蛳壳里做道场。
开始我没明白意思。
他阐明说,开福区在0.4平方公里的老旧街巷里建了首个有人间烟火气的十五分钟生活圈,不仅能购物、就医、休闲,还有二十四小时自助图书馆,老匠人和艺术家事情室。
最受欢迎的还是圈内的烟火商场。

这个生活圈实在便是由五六七条巷改造而成。
同事说他每天早上会去那里健健身,然后吃早餐,再到庭院邻舍中央玩玩棋牌,聊谈天,末了再买点菜回家,一个上午就丁宁了。
他说自己不是这个院子的,去了人家也不嫌,同事建议我去看看。

我和同事走走停停沿着街巷走了一圈,大约二十分钟。
我创造,生活圈由庭院党建、文化教诲、生活做事、医疗卫生、运动健身、交通出行六大板块组成,路面全部白改黑,管网也改造了,规范了停车位,增加了活动空间,看得出,这些全是微改造。
而沿线那些老宿舍院落完备变成了幽雅的小庭院,颜值、气质爆涨。

走过六条巷时,我看到了那个每天摆摊的湘村落夫冷师傅。
他的修鞋机就摆在事情室门口,我叫了他一声,戴着老花镜的老冷已经记不起我了。
十多年前,我小孩的鞋子可没少在他那里修补。

真是感叹人类的鬼斧神工。
一个破褴褛烂巴掌大点的地方,看似随意的改造,实则渗透着每一个参与者的心血。
想想我刚来长沙时,这些地方还是屯子,现在,一处处改造升级成了像模像样的家庭别院,居民三五一群坐在院内打扑克,唠家常。
我知道,早几年,开福区投入了十多亿,在全区启动了15分钟生活圈的打造,还有停车场、菜市场和人行道、自行车道、历史文化步道,简称一圈两场三道的改造。
如今,无论你走进哪个社区,一圈两场三道随处可见。

去年,单位做了几期长沙市有机更新的深度宣布,个中有两篇宣布涉及到开福区。
当我走在西园北里那充满仿古的历史步道时,脚下的青石板,两旁的黛瓦青墙、木质门窗、仿古屋檐,一种老长沙味道迎面而来,既久远又充满当代气息。
我想,住在里面的人,只要洞开家门,或推开窗户,闹市中便能独享古朴、安谧。

和开福区宣扬部的一位朋友微信时,他见告我,开福区先后完成了西园北里、吉祥巷、潮宗街、望麓园和文昌阁五大片区的改造,惠及10万居民。

这是一项前无古人的惠民工程。

有人说,建筑是凝固的历史。
我要说,留住老长沙味道的开福区,找回的不是凝固的历史,而是久远的影象,与家的温馨。

正如五六七条巷。

傅春桂,资深媒体人。
出版、揭橥作品二百多万字。
作品见于《芙蓉》《散文百家》《湖南文学》《安徽文学》等。
出版散文集《痛,就喊出来》《一个村落落的去世亡》,长篇小说《白母渡》《高考》《天下为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