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篆刻作品先后获庆祝建军75周年全国字画大展三等奖、河北省首届中小学美术西席字画评比二等奖、河北省反腐倡廉美术书法精良作品展一等奖等;国画《晨寂》获第二届河北艺术联展中青组一等奖并收入《河北艺术联展佳构集》;2012年主编的《素描》《速写》《色彩》《设计》等美术教材由辽宁美术出版社出版并全国发行。

王瑾涧

铝合金门窗李金山_三十年痴心不改李金山一把刻刀绘人生 玻璃门

机缘找上门来

李金山,1968年出生于察北牧场,现供职于市文联。

小时候家境贫寒,李金山没有玩具,无非是拿些长是非短的树杈“舞刀弄枪”。
让李金山得意的是,他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把刻刀,一指见长,满把地握在手里,常常在土墙上或是树皮上划上几道---这便是他与篆刻最初的缘分。

上小学后,李金山有时见到盖到纸上的印章。
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匮乏的年代,他以为这是最好看的图案了,便也依葫芦画瓢试着刻了起来。
那时李金山还不知道篆刻为何物,只懵懂地理解为刻章。
他起初用橡皮、木头作为雕刻材料,后来又在有机玻璃乃至牙刷柄上刻。
这一刻,几年就过去了。

李金山不相信机缘,然而机缘偏偏找上门来。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现在的河北省美协副主席钱宗飞分配到察北牧场学校事情。
从钱宗飞那里,李金山知道有一种印章叫篆刻,而那印面上的篆字,他一个也不认识,只以为它们个个遒劲肃正、方峻隽永。
从此,钱宗飞的美术作品和他带来的许多书法篆刻书本,仿佛一扇打开的窗户,让李金山对篆刻这门艺术有了全新的理解。

1986年,李金山考入河北陶瓷工业学校。
虽然专业是陶瓷美术,但在校期间,他还是对篆刻情有独钟。
在学校开设的篆刻课上,李金山系统地学到篆刻的本源和发展史。
更为有幸的是,他得到一本邓散木师长西席编著的《篆刻学》。
李金山迫在眉睫地学习其篆刻理论的同时,也大量临刻书中的作品,对篆刻的学习开始更加系统更为深入。

受“印宗秦汉”这一篆刻艺术思想的浓厚影响,李金山开始着重研习汉印这门绝技。
他在课余韶光临摹了上百方朱文白文汉印,私下还为朋友刻了很多名章和闲章,为今后的篆刻创作打下坚实根本。

人生亦如刻印

在陶瓷美术的学习中,李金山完成了大量的图案作业。
从图案的角度来看,印章所用笔墨实在便是图案中的添补纹样。
用缺笔添笔、扭曲或拉直笔划、重新安排字符等手段,完玉成部印面构思,使印面在方寸之间得以气候万千。
经由不断的考试测验,加上在书法和绘画实践中的体会,李金山终于悟得汉印的精髓在于完美的均衡,即虚与实的均衡、刚与柔的均衡。

1990年,李金山分配到市第二职业中学任教。
事情之余,仍喜好买些石头随便刻刻,学习的机会多了起来,得以品尝各位篆刻名家的作品,甚而进行互换。

人到中年,李金山神往过一种大略而又从容的生活。
受这种感情的影响,他逐渐喜好上了古玺。
古玺多指先秦期间所用印章,形状多变,章法绚丽多姿,更有的图文结合,或兽或鸟,意见意义盎然。
瞥见古玺就像瞥见孩子们顽皮的笑脸,烂漫天真。
回到印章的发轫,回到篆刻的童年,成了李金山学印的新走向、新动力。

在汉印创作顺风顺水的行程中,要想创新求变,另辟路子,也非一件随意马虎之事。
李金山在探索考试测验古玺印的创作时,大胆将甲骨文、金文、古篆及战国笔墨入印,并借鉴绘画和书法的章法与技巧,增强古玺印淳厚天成的美感和奇诡多变的艺趣,让刻刀下的古玺印品貌苍劲,自成一格。

常日说,“择一而从,许之终生。
”李金山没有刻意要把篆刻当做自己生平的努力,转头一看竟也刻了三十多年。
从“印中求印”到“印外求印”,一起走来,刻印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或在灯下,或在窗前,一刀刀刻着,总是在剔除一些多余之后才能得到想要的美好。

很多时候,说不清楚是他在刻印还是印在刻他,总以为完善一枚印章的同时,也在完善着自我的追寻和发展。
“人生亦如刻印吧。
”在篆刻中,李金山悟到了这样的人生真谛。

情意凝于“朱白”

“翻开李金山师长西席篆刻作品的霎时,我便觉得到这是一位‘武林高手’,每一方作品都脱手非凡,文质俱盛,耐人寻味。
更主要的是,作者的情与意能在‘朱白’之间自由流宕,我们也能在此间窥见作者本人,觉察出作者的情绪温度。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画学会副秘书长张桐瑀如是说。

中国艺术向尚写意,写意所包无非喻物取象,自然中的物、形、态,被转化为人文中的赋、比、兴,此时,天然变为人为,生活变为艺术,写意精神也就成为中国艺术的民族特性,艺术创造者的情绪与意绪也便凝集在了作品中,等待欣赏者的心领神会和同情共感。
作为艺术家,能达到用情绪去调动艺术作品诸成分的地步,其艺术水准与境界就不能小觑。

在李金山方寸不大的空间中,能让人觉得到宇宙间的鸿蒙阔大,人间间的情意绵绵,都被他的篆刻艺术连接为一气。

李金山练习篆刻与大多数习篆者没有多少不同,也是从“印宗秦汉”,秦学“入”汉学“出”,往还于秦砖汉瓦间,在刀法与章法中思前想后。
白驹过隙,斗转星移,三十多年过去,李金山的篆刻无论在法度上还是在意趣上,都有了“我之为我自有我在”的非凡格局。

“李金山篆刻作品,在章法方面,可谓奇正相得,不故为奇艳,能于险中寓平,平中求奇,自清闲在,犹如自然中长成一样平常。
他的分间布白已不是简大略单的‘疏可跑马、密欠亨风’而是努力地让布白与字形、空间与点画,互为贯通,相揖相让,布白为点画而存,结体为空间而生,点画、结体与空间、布白做眉目有情的相互鼓荡,你来我往,来去自然。
这样看来,他是体悟出了篆刻艺术等分间布白的秘密了。
”张桐瑀说。

刀法别出新意

细细品味李金山篆刻中的每一笔每一画,无论是细劲的朱文还是粗犷的白文,都气血鼓胀,犹如有独立的生命单元,显示出凌厉无前的神定气足。

刀法在篆刻中犹如书法中的笔法,无刀法的篆刻也犹如无笔法的书法一样,无法在艺术层面上去品赏,而只能起到廉价的实用性识别浸染。
李金山在刀法上的考试测验是不拘泥冲刀还是切刀的,他可根据自己的须要灵巧利用,只是力求圆浑流畅。

张桐瑀认为,“通过李金山的篆刻可以看到,虽然说因此刀凑石,但却没有刻意的显示行刀之痕,以显露刀痕为自己的风格标志,要知太多的刀砍斧凿之迹会大大地损伤篆刻艺术的韵致,是一种不成熟的逞才赌气。
李金山的篆刻,便是不留痕迹地把金石的骨力洞达表现出来,看似无力实则内力充满,看似无意实则‘意在刀先’,这统统又都是从他的才、情、性、貌中自然流淌而出的。

看李金山的作品,“字里行间”,充满了汉印的淳厚、沉雄,秦印的谨饬、严整,可谓真得正大气候。
秦汉之际,正是中原民族向汉族嬗变的关键,其文明进步也正从结绳向契刻再向书写迈进的枢纽关头点,篆刻艺术也便是契刻时期的遗风,在这里,中华民族发展与发展的信息都被凝集在这方寸之间,是中华民族正值青壮年的产物,其精、其气、其神可彪炳千古。
这也就难怪学习篆刻者,不依秦便从汉了。

然而,我们从李金山的篆刻等分明看到了比秦汉更久远的灵魂闪现。
实际上,真正知晓了战国古玺结字奥义,也就懂得了篆刻的内在成因,从只得其法则向得其事理跃进,篆刻也就从一定王国进入了自由王国。

“李金山的篆刻穿越了秦汉的法而跃进到了战国的理,进入到了自然天成的新境。
看他的作品,在气候上仍不失落汉印精神,但在结字和章法上已经有了战国古玺的“点化”在起浸染。
以是他的篆刻艺术,既有粗犷霸悍之气,又有古雅严整之格,既有古代传统功夫,又有当代考量调动,既有怀古之心,又有出新之意,可谓出路似锦,更上一层楼了。
”张桐瑀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