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批“中国传统村落”永春县岵山镇塘溪村落,笔者领略了闽南传统建筑技艺的博大精湛,同时对福兴堂大门两边外墙的一副未解对联印象较深。对联采取砖雕形式雕刻而成,字体独树一帜,内侧两边分别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外侧两边,上联是“金玉其章”,而据此房女主人说,下联四个字至今无人认出。
不丢脸出,两副对联是用“九叠篆”字体写成的。“九”是形容笔画折叠之多的意思,九叠篆一笔会折叠成好几笔,时而掺有即兴发挥的身分。笔者查阅干系资料,认为福兴堂外侧的下联该当是“四方发财”四个字。
从九叠篆字体的特点上看,第一个字看似“面”字,实际上是“四”字。第二个字是“方”字。第三个字很明显是“发”的繁体字。第四个字,也不难认出是“财”字的繁体。下联“四方发财”四个字,恰好与上联“金玉其章”相对应。这四个字之以是一贯难以辨认,紧张是前两个九叠篆字“四”“方”的写法不合常规,有即兴发挥身分。
从对联内容的出处看,“金玉其章,四方发财”该当出自《诗经·大雅·棫朴》中的“追琢其章,金玉其相。勉勉我王,纲纪四方”句子。原意是“琢磨良材刻纹花,如金如玉品质佳。勤奋不已我周文王,统治天下管理国家”,赞颂周文王是管理天下最好的管理者。福兴堂创建人之一的李武宗是著名贩子,他将上面赞颂周文王管理天下的诗句引用于自己的做生意奇迹,综合提炼前8个字为“金玉其章”;提炼后8个字,将“纲纪四方”引申为“四方发财”。
李武宗将“金玉其章,四方发财”置于大门外侧,寓意在外做生意,“要具有如金如玉那样的品质,买卖才能做到四面八方发大财”;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置于大门内侧,寓意持家有道,“福泽像东海一样浩大,寿命如终南山一样平常长久”。这两副对联,反响了李武宗寄托的做人之本、为商之道、持家之要的美好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