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表面的喇叭声扰了自已的耳朵,唉!
实在撑不开眼,侧转一下身子,头一歪,手托着腮帮子又睡着了……炽热的太阳晒得人面庞发烫,揉揉眼睛也觉得刺地疼,直直脚,打个哈欠,伸伸
雪后放晴,天格外的蓝,空气格外的清新。
屋檐上的溜帘刺目耀眼如玉,脚下的泥路冻得实砸的。
到了半晌午,太阳已经爬到了屋顶上,只听院里房檐上雪水融化的声音像铆足劲的发条闹钟开始滴答滴答发出有规律的节奏声,随着太阳转到堂屋当门,滴答声欢畅起来,溜帘变成水帘,水点四溅,落在墙根处,滴出了一个个小窝窝,连成一条小沟沟,顺着院墙下的水洞流到了表面的水塘。……只是下午,天短。还未到傍晚,初晴的太阳就早早地下了山,寒气逼人,让人瑟瑟颤动……又粗又长的溜溜像珠帘子一样又重新地挂在了房檐下……几个太阳过去,厚厚的雪地化了又冻,冻了又化,不几天,泥泞的大路上就踩出了脚路眼子,房顶上也逐渐地露出了脊背,近而是由上往下白雪退去,整座屋子又露出了青砖瓦片,只有房屋后面的麦地里,塘沟的低洼处还残留着白雪。
深冬早春,是个农闲的时令。在过去,这时的人们每每三五一堆几个一凑找个背风口处的草垛或挡风的墙根,倚在草垛边或搬几个小板凳坐在墙拐处,晒晒太阳,拉拉家常呱,以为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有的裹着大衣双手插在袖筒子里依在麦穰垛边,被太阳晒的还打起了呼噜。有的脚踩麻窝子鞋(也叫木屐,蹅cha雪穿的,鞋壳廊子里塞的都是麦穰子),
溜门子晒太阳,嘴里还哼着小曲。几个爱听书的老头轮流磕吧着旱烟袋或卷着纸烟,石滚上放一收音机,围成月牙形,迎着太阳,脸上泛着红光,在那凝思静听。
肯打牌的人早就支起了牌摊,恐怕来晚了摸不上。年轻的女孩找人帮忙两手撑个圈在那团毛线,然后把撺好的线团装在衣下角口袋里,再扯出一根毛线来,开始开始,几根针子娴熟地穿插着,一会这边,一会那边,嘴里还一直地数着,一针、两针……正织的起劲,溘然有一妇女过来打岔,问,“可是给你‘工具’织的?”女孩一时语塞,害的脸颊绯红。有的丈夫给妻子用洋火杆(火柴)头目小心翼翼地掏着耳朵,挠的痒痒的,——那叫一个清闲!
“哎哟!
慢点,别捣着耳底子,发炎怕害耳朵眼子……”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还说,“你看她痛快酣畅的。”妇女们的一双手总是一直的在为一家老少操持着,边晒太阳边做些针线活,有的妇女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和同辈的哥嫂或晚辈砍着大杈骂着俏,不知不觉已到晌午西了,瞥见小孩背着书包已放学,手里玩着溜溜,妇女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去回家做饭……劳动力(男人)也赶紧各自回家淘草喂牛去了……
过去,冬日里“晒太阳”,是人们的一种自然休闲办法——那真是生活的享受。
现在,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年青人的外出打工,很少有人压着帽舌、翘着二郎腿,砍个大杈,清闲清闲得在那谈天晒太阳过着慢节奏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了。
今年春节,全体正月,淫雨霏霏,雨雪间接,一个月险些都不见太阳露脸(历史罕见);空气阴冷湿润,衣物湿漉,让人沉闷烦燥。
春天,风和日丽,柳绿花红,鸟语花香,正是踏青的好光阴。空隙之余,陪伴家人到户外晒晒太阳涣散步,休闲又康健。温暖、能量,太阳是人类的光明。
作者王勇峰
作者寄语:
春暖花开,陪伴家人或约上三五好友,——晒晒太阳,涣散步,休闲又康健。——王勇峰
晒太阳
图文/王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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